与广东人的夏季关联最密切的水果必然是荔枝。三月红、妃子笑、白糖罂等早熟品种下市后，他们在6月迎来自带花香的桂味荔枝。如今，“广东喊全球吃荔枝”的热潮下，广东荔枝凭实力出圈，从“土特产”“致富果”变成走红全球的国际水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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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力出众的广东荔枝吸引不少电商平台的新农人走进广东高州、湛江等各地小镇，将藏在深山的小镇荔枝带给全国消费者。在广东茂名市高州水库库区的长坡镇，做了多年生鲜的80后夫妻徐刚和安玲灵，正是在当地乡村教师李铠一条短信的邀请下，从浙江台州来到高州市长坡镇石龙社区，将当地荔枝搬上拼多多百亿补贴，今年荔枝季一周即卖出20万斤白糖罂。
与此同时，在拼多多一整套新农人扶持机制，以及百亿补贴对品质、发货时效等高要求之下，为解决荔枝保鲜难题，这批荔枝商家到原产地拼供应链的同时拼技术，聚焦包装、预冷等环节，自建冷库或租用当地冷库。目前，石龙的荔枝在拼多多打开销路后，当地打算将老电影院改建为冷库，吸引更多电商商家前来，扩大采购量，带动荔枝、龙眼等各类农产品上行。
▶长在深山水库边的长坡镇荔枝，正通过新电商平台销往全国。摄影 余东升
小镇荔枝走出大山卖得两倍价
6月中旬，石龙一带的桂味荔枝大量上市。种有600棵荔枝树的果农卢鹏健每天凌晨5点开始采摘荔枝，再用摩托车将整筐荔枝运下山。这里的荔枝多种植在沿水库岸线的山岭，以及水库中的大小岛屿，种植面积有限，中小型农户居多。
为达到新采购商的要求，卢鹏健需当天采摘当天送货。他大概估算了下，只要新采购商持续收购，树上的7000多斤桂味端午节前可全部出清，收入将超出预期。
▶卢鹏健将刚摘好的荔枝送至拼多多商家徐刚的仓库。摄影 余东升
他口中的新采购商是拼多多的头部商家徐刚夫妻俩。“每次来送货，我都会留意他们的打单机，响个不停就就对了。”卢鹏健说，电商来之前，当地农户要叫车将荔枝送至深圳、东莞等地的线下市场，成本高，收购价波动大。
果农卢治强则表示，电商进入后，自己的收入翻了一倍多。“拼多多等电商没来之前，我都是拉去市场给客户，桂味荔枝收购价每斤只有1-2元。电商来了以后，收购价涨到4-5元。”
徐刚的发货仓位于石龙社区服务中心对面，距离多数农户的种植地仅10多分钟车程。每天早上9点，骑着摩托车的农户排队送货。经当地“买手”验果后，当面结算钱款。而后，仓库内，居住在周边的数十位阿姨、阿婆们分为不同小组，按照分工装冰袋、分拣果子、称重、打包、贴单。下午，工人们将一箱箱荔枝装至等候在门口冷链车内或货车上，一切井然有序。
这个画面，李铠期待已久。在石龙长大的他2008年大学毕业后即返乡，成为一名乡村教师，教孩子们画画。他眼中的石龙，紧邻高州水库，自然条件优越，人们按照时令种植枇杷、荔枝、龙眼、火龙果、夏威夷果、香蕉等农产品，农产品种类丰富。
这些优质的农产品出山并不容易。即便按照导航规划的最短路线驱车前来，下高速后仍需翻越一座山才能进入县道。
“石龙原本是镇，后合并到长坡镇，变成石龙社区。交通不太方便，电商仓库前的这条路是前年修好的，以前进来的路很少。”石龙社区第一书记陈立标说，走访村民时，果子卖不上好价、采购商少等一直是难点问题。虽设置多个采购点，仍无法满足农户需求。
福建人赖启春是拼多多头部商家，三年前开始发力荔枝。在广东另一个荔枝产地湛江良垌镇收购荔枝时发现，农户们同样担心采购商少的问题，害怕卖不上价或是采购量有限的经销商压价。“好果子要想走出去，一定要有好的渠道，果农的收入才有保证。”
乡村教师搭线 深山荔枝借百亿补贴出山
闲不住的李铠在2015年时注意到了电商。拼多多以农产品起家，以拼团的方式改写生鲜玩法。他在电商平台搜索荔枝后，挑选了一家询问能否一件代发，回复他的正是徐刚。
在周围人不知道网上可卖荔枝的情况下，李铠决定试一试。第一次合作，他发出63个订单，因无法走空运，最终亏了2000多元。第二年，他继续接单，想办法改进包装。发货量虽不大，坚持发货的他吸引了徐刚的注意，次年徐刚来到石龙走访。
徐刚来自拥有汽车用品等多个产业带的浙江台州，电商氛围浓厚。而父辈们经营线下水果档多年，他们对水果较为熟悉。安玲灵说，在父辈的影响下，他们确定走性价比路线，以品质果子赢取消费者信任，提高复购率。
实地走访后，他们决定留下来。简单试水之后，两人2020年开始发力拼多多。“好评、高复购率、销量等上来后，按照预期的规划，进入百亿补贴，订单量持续上升。”安玲灵说。
令她意外的是，有了百亿补贴的流量加持后，订单量快速上升且较为稳定，单日订单超5000，高峰时接近一万。此后，两人在石龙搭建由本地人组成的50多人发货团队，开启了自己的小镇荔枝事业。
与此同时，拼多多的各项激励政策不断鼓励着新农人们将优质农产品搬上平台。安玲灵注意到，百亿补贴对产品品质、品控、包装、快递等有较高的要求，推动商家做好产品和服务。另一方面，“多人团”等活动为商家提供真金白银的补贴，提升商家销量的同时让利消费者。“我前阵子刚收到平台发放的三华李补贴。荔枝也报名了‘多人团’，一天拼了超2000单。”
▶荔枝季，拼多多商家安玲灵来到石龙收购农户们的荔枝。摄影 余东升
像徐刚、安玲灵一样深入原产地搭建供应链的新农人是拼多多帮扶的重点。据了解，拼多多近年来多举措重投“数字农业”，帮助已经起步且具备良好供应链的商家，完成“从1到100”的跳跃。减免佣金之外，拼多多集中投入优势资源，大面积推广“多人团”在秒杀、百亿补贴的运用，积极对接农货节、年货节等大流量支持，激发需求侧的“数字化新消费”。
对于产地端的新农人，拼多多建立一整套新农人扶持机制。今年，拼多多创新“拼”的形式，继续扩大补贴，扶持更多标杆新农人成长。同时，鼓励商家在品质的基础上，尽快形成自己的品牌，让农产带的品牌直接呈现在9亿消费者面前，获得全国知名度和品牌影响力。
电影院改建冷库 未来将延长荔枝收购季
生鲜行业损耗大，产品创新和用户体验提升的过程中，技术驱动因素的占比越来越重要。荔枝怕热，长距离运输难度较大，田头处理和冷链物流顺畅相接对保鲜尤为关键。各大快递公司为荔枝开通专列的同时，一批新农人将注意力聚焦在田头保鲜，拼保鲜技术。
赖启春曾做过十年线上服装生意，转型后选择荔枝的主要原因即门槛高。“荔枝保鲜太重要了，全程冷链+空运，一不小心就赔钱，没点实力不敢玩。”他表示，入局之初，一度忽视了产品品质，亏了两百多万后，下定决心自建仓库，配备冰室、选果机。目前，整个团队将采摘到发货的时间控制在10小时以内。
安玲灵也发现，同行已进化到拼品质、拼技术。拼多多百亿补贴对品质、发货时效等要求高，同行们在保鲜方面投入大量精力，纳米保鲜包装袋、冰袋、保鲜袋等标配之外，还会建立或租用冷库。荔枝下树后第一时间进入冷库预冷，全程温度控制在5-10度。发货时效方面，广东省内24小时到达，省外48小时达。
荔枝产业要发展，必然要解决保鲜问题。为解决荔枝保鲜的“最初一公里”问题，2021年入选国家农产品产地冷藏保鲜（田头智慧小站）整县推进试点县名单的高州，将冷库建设作为推进冷链物流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。
有了电商订单支持的石龙正在筹建自己的首个冷库。“我们准备把社区内上个世纪建成的电影院改成冷库。冷库建成后，作为一个试点，希望能吸引更多电商商家前来。”陈立标说，今年荔枝季，农户们的一大诉求即希望多些电商商家来收货，以便更快地将地里的荔枝卖出去。
▶每年荔枝季，安玲灵的仓库需要50多本地人打包、发货。摄影 余东升
规划中的冷库正在徐刚发货仓的对面。冷库建好后，他准备进一步扩大收购量，保证品质的同时让利消费者。此外，有了冷库，他在石龙的采购时间将由一个多月延长至半年，拉动农户增收的同时带动更多当地就业。
近期专门到深圳看烘干机的李铠，打算与徐刚合作建厂，将卖不出去的荔枝、龙眼烘成果干。他说，电商给这个小镇带来太多改变，未来希望做更多尝试，让荔枝、龙眼等农产品变成小镇的大产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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